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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桑:翻譯可能是一種形式的創造
    2014年05月16日   上海作家網   主持人:陳思和

    青年作家胡桑:

    作家胡桑

    大家好!

    我不是翻譯家,也不是作家,好像我的身份很難界定,但是我喜歡翻譯。俞冰夏說的注釋問題很實際,我在翻譯時候確實也過這個困境、困難,我的責任編輯是黃昱寧,我和她申請過像沃爾夫、喬伊斯這樣的作家要不要作譯注,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但是這個建立在你對讀者的想像上面,到底有多少讀者知道他,也是很可疑的,然后我申請成功了,可以不要做注釋。但是馬上遇到另外一個問題,像里爾克這樣的詩人要不要注呢?他其實在現代文學中也很有名的。

    作家胡桑

    下面談一談,翻譯可能是一種寫作,但是我不指具體上的寫作,不是那種拋棄了語言,胡亂進行創作式的寫作,指的是對于形式創作的渴望。我比較喜歡周嘉寧的一個說法,他說原作就好像是一個水果,語言作為果皮和果肉,連接度是非常高難的,這樣一種狀態下,譯作就好像人身上穿的皺巴巴的衣服,它很難像果皮貼在果肉上一樣達到那種契合度。聽起來,我們覺得創作是第一人,翻譯都是跟著創作走的人,翻譯居第二位,我在翻譯過程中不這樣認為,或者我對翻譯有一種要求、期待,我希望翻譯也是一種寫作,希望能夠達到果皮貼在果肉的狀態,但是只是一種期待,具體翻譯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困境,阻礙這種期待的達成。在我期待之中翻譯者就是一個寫作者。

    周嘉寧還有另外一個說法,她說一部作品是應該具有可譯性的,真正的作品是在召喚翻譯,而不是拒絕翻譯。我比較懷疑那種不可翻譯的作品是好作品,這種反過來說,我覺得真正的好作品就是向翻譯開放,向翻譯打開自己,邀請翻譯進來的。周嘉寧說:一部作品在翻譯過程中才完成了自己,這是在寫作意義上去理解翻譯。

    對我來說翻譯可能是一種形式的創造,或者說渴望去創造的形式。這種形式的創造不是簡單的翻譯。當然我在翻譯過程中是堅持尊重原文的,就是以直譯為第一標準,但這種問題不是一個翻譯實踐的問題,而是翻譯狀態的問題,它不是一一的對應,而是一種擺渡的過程,這個擺渡我是從德語中得來的,因為德語詞里的翻譯,除了翻譯的意思,還有擺渡的過程,就是把人從一個地方擺渡到另一個地方去,它有一種過河的感覺,翻譯其實是從一種語言擺渡到另外一種語言,到對岸中去的過程,這個過程很復雜,我的觀點是我們需要在這個過程中,有對形勢堅定的一種直覺,一種敏感,所謂的翻譯我希望是有一定陌生性,不是一種用我們很爛熟的漢語翻譯另外一種語言,我不把這種翻譯作為翻譯最高追求。我恰恰追求的是那種,在翻譯過程中在尊重原文情況下,需要創造的在漢語之中顯得比較陌生的,比較尷尬的一種語言形態,這種形態我稱之為果皮和果肉的貼合狀態,這就是一種寫作。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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