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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議題二、寫作與翻譯:借鏡的自我觀看發言提綱
    2014年05月16日   上海作家網   主持人:陳思和

    青年作家于是:

    翻譯是我近年來的一件主要工作。一開始只是從兒童文學入手,逐漸進入類型文學,繼而產生了"想翻譯自己喜歡并欣賞的作家作品"的主觀意愿。類型文學是很有養分的,我翻譯了三部斯蒂芬·金的作品,對他的風格已是了然于心。繼而翻譯了溫特森的《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這本書在青年讀者中的影響特別大,我不認為這是譯者的功勞,完全是作者本人的魅力使然,她自由的文風,誠摯的訴求,大膽的改編經典甚至《圣經》……都是文學史上不可多得的天才之舉,對于大多數以書寫自我起步的作者來說,她的這種坦然和率性能夠針砭到我們自身對"個體性"的狹隘態度,從而將個體寫作帶上更高的層次。

    青年作家小白:

    通過翻譯重新構建小說傳統:1、漢語所謂"小說"和西語中的對譯詞所指到底是不是一回事?2、對寫作者來說何謂"小說的傳統"?3、中國小說的"道路自信"在哪?

    青年作家BTR:

    1、寫作是一種廣義的翻譯:(1)翻譯想法,口語到書面語的翻譯,方言到普通話的翻譯;(2)翻譯已知的事實——如自傳體寫作;(3)符號學意義上的所指與能指之間的互譯;(4)對應地,閱讀或理解過程也是一種翻譯過程;

    2、翻譯是一種再創作:(1)對比法語、西語-> 英語等同一系統下的翻譯,翻譯成中文需要再創作;(2)翻譯是了解作者的觀念,再以本國語言表達。

    3、作者/譯者的雙重身份之利弊:(1)翻譯是很好的語言練習;(2)譯者風格與所翻譯的作者風格的契合;(3)對于作者風格的正反影響;(4)對于語言本身的影響

    青年作家黃昱寧:

    翻譯文學是近代以來深入改變中國文學走向的不可或缺的力量,這種影響隨著全球化的到來,在今時今日正向更縱深處發展。這種影響往往被低估或者曲解,或者流于表面(更多被提及的還是語言上的流變,程式上的借鑒,而非文學視野和思維方式上的滲透),文學翻譯作為一種特殊的"寫作"的位置,其在理論上的認定仍落后于實踐。現代中文寫作及現代中文對"翻譯體"和世界文學潮流的逐漸吸收和接納,反過來也對翻譯文學的價值和標準,提出了新的要求。 介于翻譯與寫作之間或兩者兼備的譯者/作家,是對上述互動和碰撞關系最敏感的人群,構成一個獨特的文化現象。在世界范圍內,最著名的兩個例子是村上春樹和納博科夫。

    青年作家俞冰夏:

    我個人從事文學翻譯有一定年數,一直被中國出版商對譯注的重視所迷惑。譯注的傳統可能來自于國內語文教學的傳統也可能來自早期外國文學"譯介"傳統,它的前提是國內讀者對源語言國家文化的認知程度為零或基本為零。譯注在文學翻譯當中的具體體現是一種第三方認識論(譯者或編輯的個人認識論)的插入,對文本無疑是種外部介入和再闡釋,同時無意識阻擋了讀者有可能進行的外伸性閱讀。趁此機會希望能進行一些探討。

    青年作家胡桑:

    每個時代對語言的運用和理解都在變化,語言是流動的,翻譯捕捉到了這種流動的痕跡。隨著時間的展開,我們不斷地需要翻譯。翻譯不僅是共時的交流,也是當下與過去的交流。翻譯不是搬運,而是在另一門語言中找到合適的形式。另一方面,這種合適的形式并不意味著最符合漢語的表達習慣,有時候盡量保留原語言別致的表達方式可能為為漢語帶來陌生的令人驚喜的東西,這是翻譯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也是翻譯忠誠于原語言帶來的收獲,盡管這收獲必定來得艱難。翻譯與寫作是一個互相激勵的過程。真正的寫作狀態就是翻譯的狀態。它不斷向陌生的、他者的、差異的世界開放、吸納并自我提煉。翻譯就是渴望開拓自己,就是渴望交流,渴望獲得對世界的不同理解。

    青年評論家薛羽:

    "翻譯"與"書寫"之間的文學者——以魯迅為例,"閱讀"始終處于"交叉"的網絡之間,既和"閱讀者"個人的"創造性"有關,也與他所處時代的語境深刻地聯系在一起。作為"作者"的魯迅誕生之前,一個作為"讀者"的魯迅則已經進行了多年的閱讀和翻譯實踐,而為數眾多的研究也已經證明,魯迅的小說創作背后有著多少的"露西亞之影";若是依據更為開放的理解,把早期的論文、譯作都視為魯迅的"創作",那么也不能不說作為"作者"的魯迅甫一開始就是與作為"讀者"的魯迅密切聯系,相互生成與展開的。

    青年評論家張定浩:

    我們都知道美國詩人弗羅斯特有句話,詩就是在翻譯中遺漏的東西。但其實,還有一直存在另外一種相對應的說法,那就是歌德所說的,"詩歌的根本性質在于能夠被翻譯成另一種語言。"所謂詩言志,詩歌最終是要表達人心里面的感受。我們知道,不同種族,不同性質的文化背景,不同的社會,會造就不同的人,人們會在哲學層面吵架,在倫理層面吵架,會充滿各種各樣無法調和也無法相互理解的爭執,然而,在美的面前,以及在巨大的痛苦面前,我覺得,再千差萬別的人,都可以相互交流。

    青年評論家黃德海:

    在譯者認真的前提下,我認為,談論翻譯的優劣不少時候是荒唐的。何況,即使譯本本身優劣分明,是否那個優的譯本就一定在漢語語境中勝出,還在未知之數。

    既然翻譯的優劣不那么容易判斷,那么,好的翻譯要滿足什么條件呢?好的翻譯大概是這樣一種境界,譯者反復細致地閱讀原本,最終透徹地理解了作者的意圖,然后用另外一種成熟的語言把這個意圖還原出來。這樣的翻譯出現,一個譯本才能真正在另外一個語境中落地生根,那些異質的思想和價值體系,才能與本土的思想和價值體系對峙、交鋒、融合,從而呈現出各自最為精妙的部分。而這些翻譯文本,也才能最終成為漢語的一部分,像鳩摩羅什翻譯的佛經,參與一個活生生的思想和語言成長過程。

    青年評論家木葉:

    翻譯與寫作,先從古代講起,再說近代,例證很多,到了全球化的時代,翻譯和寫作一直是相輔相成的。有偉大的寫作的時代,往往是有偉大翻譯的時代。作家自身就是翻譯家,即便不是,作家自身也在翻譯文本的氛圍之中。翻譯文本也成為一種傳統。

    上海青年作家創作會議提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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