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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資訊
     滬臺小說家討論何處尋找“都市生活的詩意”
    來源:上觀新聞

      
      11月8日晚,大隱書局“滿庭芳”內(nèi),擺上了一張長桌子,遠道而來的6位臺灣青年作家與十余位滬上作家及評論家圍坐在一起,每個人面前還倒上了一杯紅酒,氣氛輕松、活潑。“這是一場小型的‘會飲’。”充當主持的評論家黃德海說,作為“2016上海——臺北小說工作坊系列活動”的最后一場交流會,當晚由華師大社和大隱書局主辦的大夏讀書會也是一場名為“都市生活的詩意”的餞別宴。
     

      過去三天,分別由上海、臺北各1位作家和1位上海評論家組成的主講小組進行了6場高密度的主題研討會,算上11月5日的作家見面會,8場交流活動精彩紛呈。高翊峰、黃麗群、李維菁、路內(nèi)、小白、走走等滬臺作家就小說創(chuàng)作、作家內(nèi)省等方方面面進行了深入探討。

      陌生感、斷裂所在的地方產(chǎn)生詩意

      “作為寫作素材或背景,鄉(xiāng)村性的詩意與生俱來,‘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孟浩然的詩是天然的山水畫,非常地美、非常地詩情畫意。”談寫作的“詩意”感,上海青年作家滕肖瀾認為,鄉(xiāng)村在詩性方面占有一定優(yōu)勢。反之,城市人多、節(jié)奏快,生活看似單調(diào)而又格式化,“比如我們早上起來,到樓下買豆?jié){,碰到鄰居打招呼,這些都是非常家常、瑣碎且波瀾不驚的城市生活,但它們又都是真實的。詩意是什么?如何在刻畫世俗的城市生活時提煉出詩意?”

      與滕肖瀾對談的臺灣作家李維菁從都市,也就是都會的概念開始談起。“都會有兩個特征,一是人口密集,二是金融資本高度集中。在這背景下,衍生出人際關系或人的實踐等各種反應形態(tài)。”李維菁介紹,臺灣從1990年代起大量討論都會這一概念,“1990年代臺灣金融資本高度累積、媒體快速成長,大家幻想的是疆界的消弭,多元文化主義是文學、藝術戲劇的主軸,也是90年代的關鍵字。”

      李維菁著有長篇小說《生活是甜蜜》,在書中,藝術圈生態(tài)一一鋪陳。“藝術對人有一種召喚,有人創(chuàng)造于他的欲望、幻想,想象能順利落地,有人不行。這些內(nèi)在幻想和欲望,都令我著迷。”這是李維菁的寫作理由。上海書評人btr從《生活是甜蜜》這本書中讀出了音樂性,他認為音樂性是都市生活詩意的關鍵詞,“書的每一個章節(jié)反復出現(xiàn)一個主體性的旋律,但主旋律之外,還有額外的、自由發(fā)展的東西。”

      詩意也與距離有關。“如果用上海話表達一本正經(jīng)的情感,那聽起來有點滑稽,比如滬語的‘我愛你’似乎聽起來有點嘲諷。”btr舉例。臺灣作家高翊峰則不太同意這一觀點,“我覺得上海話非常優(yōu)雅詩意,因為我是客家人,完全聽不懂。但每次聽到別人說客家話好美時,我其實是在說非常粗俗的話。”高翊峰認為,“詩意”本身有一定程度的調(diào)離,陌生感、遺忘、和斷裂所在的地方產(chǎn)生詩意。“現(xiàn)在回頭看90年代,已充滿了強烈的詩意,那種細致的、讓現(xiàn)在的年輕人覺得很老派的東西,會因為時間和‘遺忘’展現(xiàn)出強大的詩意。”

      時間誕生詩意。“現(xiàn)在拍一張照片,剛拍完可能沒有感覺,等它微微泛黃,自然會有一些東西出來了。”這是滕肖瀾描述的對詩意的感覺。

      兩岸作家彼此還太不了解

      “詩意在臺灣語境中的意思是穿透現(xiàn)實,你快速地下去戳破現(xiàn)實的包袱,在很深的一瞬間抵達生活的本質(zhì),然后再很快地離開。”臺灣小說家黃麗群認為瞬間性和速度構成詩意,同時她也指出兩地在詩意的語境上存在差異,“在臺灣講詩意,通常不會聯(lián)系到自然牧歌式的想象。”

      “很多時候,兩地語言的殼是一樣的,但外延范圍和核心意義在某些時間打不通。這個不同造成兩地的寫作者使用語言折疊與展開的方式很不同,這種歧義造成的空間也不同。”黃麗群以《生活是甜蜜》一書中描述的臺北捷運與上海地鐵的差異感為例,“臺北捷運有一個很奇怪的空間性格,它是臺北市最受到日式殖民教養(yǎng)所產(chǎn)生的空間。我們?nèi)丝诓皇悄敲磽頂D,人流速度不是很快,轉(zhuǎn)運站也不會走很遠距離,捷運覆蓋尺度大概是上海的兩三個區(qū)。在臺北,捷運是非常白領、非常都會化的空間,所以它會被描述成清冷的現(xiàn)代化空間,而不是被描述成三教九流的、擁擠或遙遠的空間。”

      文化符號、語言風格、詩意的想象,上海和臺灣兩地存在不小隔閡。“大夏讀書會”上,陪同6位臺灣青年作家來滬的《聯(lián)合文學》雜志總編輯王聰威提到,兩地作家彼此“實在太不了解了”,“絕大部分大陸讀者對于臺灣作家的認識基本從白先勇、朱天文、朱天心、張大春開始;反過來,臺灣讀者對大陸作者的想象也基本只有莫言、余華、王安憶等人。”但這些作家都只是兩地文學界的部分版圖而已。

      “謝謝臺灣作家和上海作家可以在這三天非常密集地討論,原本沒有交集的群體一點點拉近。與其說我們在討論文學,不如說我們在做初步的認識,就像輕輕撫摸對方的汗毛、撫摸對方的背一樣。”王聰威說。

      “我有一個詩意的想象,作品就像是一輛大巴車,把作家、評論家、出版人都裝進來。我?guī)е鎸嵤录孟褚ゴμ摌嫼妥冃蔚乃淼溃?jīng)歷一連串冒險之后,希望看到的是未曾想象過的全新的景象。”在臺灣小說家劉梓潔看來,寫作是孤獨的,有機會能與小說家、評論家聚在一起談論創(chuàng)作,是難得的體驗。

      酒香彌漫,連續(xù)幾天的交流,滬臺小說家、評論家之間已非常熟稔,現(xiàn)場妙語連珠、巧語頻出。有讀者感慨“簡直像進了作家宿舍”般隨性,情不自禁的大笑與掌聲是最好的例證。分別在即,“這場小型的‘會飲’,能夠見識到大家放松的一面,這很難得。”黃德海說,“大家摸到了需要碰撞的邊緣,如果以后有些機會再碰到,肯定要再撞撞肩膀的。”

    主辦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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