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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電蜃景島:回不去的故鄉

    2023年04月26日11:12 來源:思南讀書會 作者:思南讀書會 點擊:

    從左至右為吳越、栗鹿、胡桑、王蘇辛
    9月24日下午,青年作家栗鹿攜長篇小說《致電蜃景島》做客思南讀書會388期,與詩人胡桑、《收獲》編輯吳越分享小說的創作緣起、虛幻與現實以及對故鄉的想象。青年作家王蘇辛擔任主持。
    心靈與現實的重疊 
    《致電蜃景島》是青年作家栗鹿的第一篇長篇小說,故事以霧島的一個夏天為起點緩緩展開。某年的暑假,少年黎是維回故鄉霧島上度假,那時候的黎是維與表妹安彼和鄰家的蘇夜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但隨著孩子們漸漸長大,他們的生命軌跡總是在不斷重疊又離散,始終沒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快樂地相聚在一起。
    談到創作緣起,栗鹿提到童年夏夜的乘涼記憶,躺在戶外的長桌上,一睜眼,看見長長的銀河,星星之間沒有空隙,分不清自己在天上還是在地上。“我想復活童年時代對于星空的最初感受。”栗鹿說。


    栗鹿
    同樣生長于江南鄉村的胡桑也有類似的童年記憶。深夜走在泥路,周圍是樹林,神秘而詭異的氣息籠罩,抬頭看,星辰明澈;湖水因暴雨淹沒家里;口口相傳的神秘故事……在小說中,他感受到“心靈與現實的重疊”。他說:“心靈代表著幻想維度,在小說中能看出作者對西方卡爾維諾、博爾赫斯幻想的偏愛,也能讀出中國古代蒲松齡維度的鬼怪與神異。”這種“神秘主義”與他一次崇明島之行的感覺不謀而合,“我住在很高的地方,深夜開窗可以看到長江的流動,長江在暗夜里流轉的神秘氣息,與和深夜的混沌狀態是呼應的。小說有一種品質,語言上是暗夜流轉的狀態,精神氣息混沌迷離,兩種氣息相互呼應。”
     胡桑
    王蘇辛表示,栗鹿的幻想色彩是在寫實地基上搭建出來的。她感到小說中的人物似乎在過兩個世界,一個是日常的一日三餐、玩耍、上學、工作,另一個是心靈的離開與回歸。她說:“栗鹿設置的虛幻的霧島可能像一個小圓點一樣,隨時可以接收到外界任何輻射,再通過自己的消耗、小說的張力呈現出來。”
    王蘇辛
    在栗鹿看來,自己是一個缺乏現實感的人。童年觀星的回憶讓她對天文非常感興趣,而研究天文是尋找現實感的方法,“當我用光學的方式找到它時,我感受到一種現實的重量,觀星和觀察自然,對我的寫作是一種滋養。讓我知道除我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很廣闊。”
    她提及《夢想的詩學》中的一段話,“童年持續于人的一生。童年的回歸使成年生活的廣闊區域呈現出蓬勃的生機。童年從未離開它在夜里的歸宿。有時,在我們的心中,會出現一個孩子,在我們的睡眠中守夜。但是,在蘇醒的生活中,當夢想為我們的歷史潤色時,我們心中的童年就為我們帶來了它的恩惠。必須和我們曾經是的那個孩子共同生活,而有時這共同的生活是美好的。”
    現場讀者
    栗鹿經常夢到自己還是一個小孩,依舊生活在原來的那些老房子和街道,“這是非常神奇的感覺,我在現實生活中已經結婚生子,在另外一個心靈空間當中,好像止步不前,依然在原點。在創作中我一直想象與那個孩子重逢,重逢之后有什么樣的遭遇,它讓我對小說的方向有一種把握。”
    不確定的島嶼
    吳越認為,崇明島經常被一些不確定的詞語來描述,它似乎無法定性。可能由于處于長江入海口的地理位置,又經歷過兩百多年的巨大變動,地理和歷史因素融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難以歸類的感覺,這會給居住在這里的人帶來一些恍惚而無法定義的氣息。
     吳越
    胡桑談到,霧島是崇明島的鏡像,甚至比鏡像還要復雜,它是夢幻的存在。小說前半部分令他親切,后半部分令他感動。當部分人物離開了島嶼,經常在島嶼和陸地之間游走,穿越邊界,回望過去,人的關系變復雜了。他認為小說更新了讀者對于中國鄉村的想象,“很多關系不能用傳統的對鄉村的認識去衡量,在自由流動中人和人重新相遇,這個相遇是比較當代的相遇,具有更多的可能性、更自由、更放松。我覺得作者通過這個島嶼寫出了人的可能性。”
    現場讀者
    在吳越看來,雖然小說描寫了鄉村圖景,但敘述視角和人物對事物的反應,都是源自城市心靈的。而小說表現出一種均衡的狀態,其中出現的地理概況,包括島上自然環境、城鎮到島和陸地之間的關系,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的人應該都能接受和理解。
    回不去的故鄉
    吳越提及自己最近回鄉的經歷。當爺爺奶奶的房屋被推倒再重建,雖地理坐標不變,但所有細節都改變了,她再也找不回原來的故鄉。她談到,霧島不等于崇明島,這是作家的再造之境。創作時,作者在“騰挪魔方”,與故鄉永別后再造了一個“故鄉”,這個“故鄉”以它的名字和氣息而命名。每個人都是在故鄉土地上生長出來的,都有權利對故鄉進行再敘述,這是故鄉對于每個孩子特別寬容的姿態。
    讀者提問
    栗鹿回應,自己雖然經常回崇明,但常常感覺故鄉是回不去的,因為心境已經完全變化了。她說:“每一次回望,都會發現故鄉在你的記憶中也在變化。你的記憶會塑造另一個故鄉,它不一定是一種懷舊,也有可能是一種新的創造。”
    嘉賓為讀者簽名
    她提及第一稿小說中霧島更接近崇明島,后來她決定以“燈塔”的意象重塑這個島嶼。于是她去了以燈塔聞名的花鳥島體驗生活,而巧合的是它曾經被叫做“霧島”。從崇明島到更加偏僻的花鳥島,栗鹿說:“在尋找的時候,你會發現有些事情發出非常遙遠,但是又很神秘的信號,好像有人鋪開地圖,讓我找尋密碼。”
    思南讀書會NO.388簡訊
    現場:陳  思
    撰稿:陳  思
    攝影:隋  文
    編輯:鄒應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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