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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評論·女性作家訪談》:文學不應該計較作家的身份認同

    2023年04月25日14:05 來源:思南讀書會 作者:思南讀書會 點擊:

    從左至右為邰莉莉丁駿、盛韻、btr

    4月3日下午,譯者丁駿、盛韻與書評人btr做客第362期思南讀書會,圍繞《巴黎評論·女性作家訪談》一書講述各自對于作家訪談形式、作家性別的理解,探討女性寫作的特點。責任編輯邰莉莉擔任主持。

    “如果訪談能夠成為閱讀的‘引誘器’”

    編輯邰莉莉介紹,《巴黎評論作家訪談》目前在國內已經翻譯出版了五輯,每本收錄15-16篇訪談,其中女性作家的收錄情況如下:第一輯,空缺;第二輯:弗朗索瓦絲薩岡、蘇珊桑塔格;第三輯:多麗絲萊辛、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第四輯,喬伊斯卡羅爾歐茨、艾麗絲門羅,第五輯:納丁戈迪默。與前五輯不同,作為《巴黎評論》出版史上的第一個女性作家訪談合集,書中收錄的16位女性作家訪談也可看做是“對話中的散文”。她提出,訪談的形式能在多大程度上傳達出作家寫作及生活的最大真實性呢?

    盛韻談到自己翻譯的伊麗莎白·畢肖普訪談。在她看來,畢肖普的詩歌寫得很好,訪談卻很瑣碎,沒有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或許是她有不愿意跟別人分享的內傷,就像她寫一首詩要七八年的時間,不斷地錘煉、回避強烈的情感一樣,閱讀畢肖普的詩不僅要看她寫什么,回避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從這個角度看她的訪談,就能明白她為什么不愿意跟一個不太熟的人掏心掏肺。”

    盛韻

    Btr認為,“訪談”這個詞不同于“采訪”,采訪讓人想到采花、采蜜的單方面掠奪行為,而訪談則有相互觀察的意思。在《巴黎評論》的訪談中,作家往往可以拿到稿件去修改,并決定哪些內容可以呈現,“《巴黎評論》讓作家把控控制權很重要。”

    btr

    同時,他也談到畢肖普的訪談,“我一點不覺得畢肖普的訪談無趣。當作家講述了一個八卦,往往具有揭示性,可以泄露出很多自覺,有些八卦第一眼看起來跟文學沒關系,但細細想來或許是有的,這是讀這本書很大的樂趣。”在閱讀中,btr常常陷入一種矛盾心理,“我既希望他講得好玩,又不希望他講得太好,講得太好就不想再看作品。如果訪談能夠成為閱讀的“引誘器”,像超市阿姨讓你‘嘗嘗’,一吃就很想買下來。”

    邰莉莉談到,書中的女性作家仍然在寫作中遭遇了很多阻礙,無論是身體狀況還是社會問題。面對帶有偏見、有預設角度的問題,每位作家都有不同的應對,讀者也許不會讀作家的全部作品,但訪談能在很短的篇幅之內揭露作者為何選擇寫作、怎么過這種人生。

    邰莉莉

    丁駿談到,訪談這種形式更適合現代讀者,“這種形式拉近了讀者與作者之間的距離,讀者或許不大會讀全部作品,但訪談能很短的篇幅之內揭露作者為何選擇寫作、怎么過這種人生。”此外,她認為“真誠”不同于“真相”,她相信這些作家在接受訪談時具備一種真誠,愿意訴說自己的真實想法。

    “文學不應該計較作家的身份認同”

    《巴黎評論·女性作家訪談》收錄了英國作家簡莫里斯的訪談。1972年簡莫里斯接受變性手術,從男性變為女性,名字也從詹姆斯莫里斯改為簡莫里斯。她以男性的身份開始寫作“日不落帝國”三部曲,第二部寫于性別不明確的十年,第三部則是以女性的身份寫的。莫里斯在訪談中認為,性別轉換對她的寫作并沒有影響。對談中,邰莉莉提到了莫里斯,并由此將“性別對作家寫作的影響”這一問題拋給三位對談者。

    丁駿

    btr認為,性別標簽往往把其他標準與維度平面化、概念化,他以地域類比,地域可以區分人群,但是地域不能區分個人。同樣地,當性別劃分出男性作家和女性作家兩個陣營時,我們就無法看到一個女性作家和另一個女性作家之間的差別。

    盛韻提到另一位神秘作家——“那不勒斯三部曲”作者費蘭特。在她的真實身份被揭露后,讀者才發現她的丈夫也是小說家,兩人的寫作內容有相似之處。而且,作為土生土長的那不勒斯人,她的丈夫可能對作品中的真實而細膩的方言運用做出過重要貢獻,甚至費蘭特的筆名也許是夫妻兩人的合體。在她看來,文學作品不應該計較作家的身份認同,“我覺得文學藝術,一旦開始考慮‘績效指標’時就不太對了,不能用聯合國所有國家、種族、性別都要有的標準來要求一本文學刊物。”

    現場讀者

    丁駿和btr、盛韻持同樣觀點,認為性別與讀者喜歡一個故事與否完全不相干。但她提到莫里斯在訪談中說她作為簡時更關注小事和細節,而不是寬廣的事物。她直言自己也曾有過性別偏見,大學時讀到阿倫特的作品,會覺得文風如此大氣,不像女性作家寫出來的。事實上,在訪談中,簡莫里斯接著就說道,“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我意識到廣闊的范圍和細節其實是一回事;宏觀世界和微觀世界是一樣的。”

    “不會因為孩子而停止寫作”

    在16篇訪談里,幾乎無一例外地,作家們都被問到了“女性身份如何影響到她們的寫作”這一男性作家不會遭遇的問題。英國作家希拉里曼特爾通過閱讀醫學課本才為自己確診子宮內膜異位癥,并終身與這一疾病纏斗。從確診起,她就書寫了大量關于女性身體的作品。瓊狄迪恩在接受訪談時剛剛失去了唯一的養女昆妮塔璐,盡管訪談中她僅寥寥幾句提及了與養女日常的相處,但是邰莉莉說她讀到了作為一個母親那種獲得和失去的巨大反差。

    讓邰莉莉印象深刻的還有珍妮特溫特森為了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人生選擇剔除男性,因為“在一個女人想厘清自己、開啟人生的時候,男人真的可能是個阻礙”。關于女性的身體、女性的成長過程、女性的選擇,邰莉莉指出,“也許男性作家是無法理解的,女性要排除萬難才能寫一點東西出來的處境。”

    讀者提問

    btr說:“一個小小的訪談就像一個小小的傳記,有一個側重點”,同時,他也坦誠自己“是性別的局外人”,因為沒有女性的經驗,無法設身處地地想象女性寫作者面臨的困境。

    丁駿表示,女性作家在訪談中給人的感覺非常自由,掌控生活的能力非常強。無論是她們的作品還是人生經歷,對于普通女性都有激勵作用。她特別提到了娜塔莉·夏洛特,當記者問到她家庭與事業的問題時,她說,“如果真的想寫作,并不會因為有幾個孩子便停止。”

     思南讀書會NO.362簡訊

    現場:陳 思

    撰稿:高可欣

    改稿:陳 思

    攝影:隋 文

    編輯:江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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