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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慶祥】《慈悲》把歷史作為一種審美上的升華與提升

    2016年12月09日09:58 來源:上海作家網 作者:上海作家網 點擊:

    時間的關系簡單說一下我對作品《慈悲》的一些印象,聽了各位老師的發言,覺得《慈悲》真是有特別重要的價值,而且這是我最近幾年讀過最好的長篇小說之一,首先感謝路內提供了這樣的作品。

    第一點形式,我覺得路內的形式可以從兩個角度去講,一個是他的場景,場景非常具有鏡頭感,但是他的語言跟場景又有密切的契合,他的語言是筆記式的語言,有一個場景式的鏡頭感加一個筆記式的語言,導致了他的小說讀起來特別的順暢,有閱讀的快感。最重要鏡頭感和筆記式的語言里面呈現了一個路內所獨具的,我們可以稱之為路內式的調調,這里面有一種很有意思的調性,一般作家很難找到這個調性,我特別能理解路內為什么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寫六部長篇甚至七篇,因為調性找得特別準確,作家找到這個聲音以后,會把他的作品像行云流水一般出來,在他的小說里面能夠發現,他的語言,人物的動作是高知一致的,比如踢閥門的動作,我覺得這個調性特別重要,很多作家其實可能寫一輩子都找不到這個調性,這個是特別有意思的地方。

    第二點路內《慈悲》里面有一個非常樸素的美學,樸素但是不簡單,我不是很贊同用簡單或者簡潔這樣的詞形容他的小說,他的小說里面有一種非常樸素或者高度自覺美學的思考在里面,這個小說有個高度自我進化的功能,主要是指他對歷史的態度,規避了對歷史宣泄式的還有一種極端化的處理,所以我覺得他在這里邊,用一種非宣泄式的,非極端化的,我覺得這是一個小說最重要的一個向度,在當代小說里很少見到的,用一種非常審美化,來處理和討論歷史,這個里面最有意思不僅僅是小說。我看到路內一個訪談說他父親,他完全把他父親當作一個對象,他是一個高度審美化的人物,這個距離非常有意思,他把對父親作為一種審美對象,其實是把他的歷史確定成了歷史對象,這是我對50后最不滿意的地方,他們對處理歷史,因為自我經驗的固執,導致他們跟歷史的距離和審美的關系不能構成一個有距離進化的審美,這個里面樸素的美學特別值得我們重新的發掘,包括像古希臘的時候偉大的靜默,就是你怎么用一種靜默的方式去觀看歷史,把歷史作為一種審美上的升華和提升,這也是我們在讀這個小說的時候覺得有愉悅的地方。所以在這個意義上,70后或者更年輕的作家,會有一個更深的視野,對寫作里面長期占據主導地位傷痕式的克服,現在其實在一些年輕作家里面,傷痕系數表面是沒有,其實被內置化了,比如我們寫大量的失敗者,其實都是新的傷痕系數的變體,在這里我們需要重新調整方向,這是一個克服。

    另外,也是這部小說最后讓我特別感動的地方,這幾年有幾部小說都用這種處理方式,就是結尾方式,路內在這部小說里面,從慈悲開始,試圖在提供一種哲學,我覺得在路內的小說最后他為什么讓人覺得如此的親切,我完全沒有工廠的經驗,但是在書里面他提供了文化基因特別嚴重的地方,他提供了一個完全中國式的日常生活普通人的生命哲學,比如說入土為安,這是非常大的傳統,比如我們在年輕時候可能會喜歡對抗,但是到了一定年紀一定會回到這里,尋根,入土為安,付生最后跑得那么快,他們在感慨,他的生活完全不一樣了,這是他們的一種想象,這是中國非常傳統普通人人生的一種哲學,比如現代小說里面常常說個體的毀滅,我們發現這里沒有毀滅,沒有那種現代主義的西方小說傳統里面的毀滅,完全是中國式的,所以我覺得這也是讓我特別喜歡和非常信任這部作品的地方。

    最后再講一點我對慈悲的理解我對慈悲這個詞的理解,作為一個小說觀察的視角,同時理解為路內這個小說結構人物的方式,這個方式也是特別重要的地方,在他人的身上或者在他人的命運中看到自己的命運,然后你才能夠感到慈悲,同時你的人物也才不會直對于我,而是一個敞開式的,如果用個大詞,這是向偉大漢語小說傳統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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