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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鴻生】《慈悲》類型題材的標桿性意義

    2016年12月09日09:40 來源:上海作家網 作者:上海作家網 點擊:

    我和吳秉杰一樣,我有10年化工廠的生活,而且我們廠就有苯酚車間,燒堿,但是我是一個大廠,他這是一個小廠。所以他這個里邊,他寫的這些生活我們還是熟悉的,而且和我只有中間會有些落差,但是我有感覺到,小說就是給生活施魔法的,我覺得從這個角度來講,路內的這部作品,我覺得有幾個重大意義特別值得關注。

    第一點是我覺得它在擺脫了那種單一意識形態的制導,去觸碰重大社會歷史,不是用一個單純的意識形態做觀念制導,但是又要寫歷史,怎么來做,我覺得這一點他的作品做了非常重要的探索,我不展開了,因為時間關系,就簡單講,這是一個問題。至少他已經提供了美學新聞合法性和吸引力,以及在快節奏中間,怎么來處理這樣一種題材,怎么來和讀者進行溝通,我覺得這些方面他這個作品有非常重要標桿性的意義。

    第二點個人和歷史的關系,因為當代文學從歷史走過來以后,大家有體驗,就是分開的,大敘事就是大敘事,小敘事就是小敘事,在路內這個題材來說,大敘事和小敘事擬合已經處理得非常有機了,而且是很自然了,我覺得他小說的第二點貢獻。

    第三點貢獻我更看重,特別重要的就是,說他是70后也好、80后也好,不管怎么樣,年輕一代的作家他們已經創造了新的敘述主體,這樣一個主體,他是具有倫理能量的,雖然里邊可能還是有很多空間可以開拓,但是我覺得他們新的質地,這個新的敘述主體的質地,它不在于以一種很強烈的自我意志去支配故事、支配人物命運,他對各種差異性的敏感,對自己甚至也會有一些迷盲,覺得有些事情不一定那么好,簡單地下結論,所以他這個敘述變得非常的豁達,變得很謙卑,他整個一個敘述者的位置,你可以說他站得很高,你也可以說他站得很低很低,你可以說他跟這個生活的距離很遠很遠,他是打量父輩的生活,同時你可以說他又刻骨銘心,很內在的,他這樣一種距離感,很復雜的敘述位置,所寫出這樣新的敘述主體是我特別看重的,我覺得這個可能是中國當代文學中間,一種特別具有心智的東西,這是我想講的第三點。

    第四點,很重要的是,隨著對當代世界困境的真實了解,對幸福的渴望,不管過去怎么苦過,但是中國文學從新踏上了對生活意義的探求道路,有一段時間曾經被西方現代主義文學所誘發的荒誕感、虛無感,我覺得這個開始轉換了,它轉換為一些更內斂、更切實的思考,剛才幾位老師講到的話題,包括元寶提出大話題,我覺得他是有回應的,你比如說工人在原來的小廠里面,其實他們沒有特別熱愛這個廠,因為一些原因,一些官僚的原因,或者人性的弱點,告密什么的,根深的是這樣,跟自己生活格格不入,但是這個廠垮了以后出現一個概念,現在這是他們的廠,不是我們的廠,水生還覺得,我幫別的廠以后,這個廠是我們廠的感情脈絡要延續,這是他們的廠不是我們的廠,就是你剛才說的大話題,這個大話題在他這個里面他是有回應的,這種思考已經能夠落到地面來了,不是像現代主義文學那樣一種個人的荒誕,他這種感受就是說,他不是那種現代主義文學的氣質,這里邊確實有非常豐沛中國的經驗的能量,有待去發掘。

    第五點就是語言,剛才雷達老師說的非常好,我也同意,我們現在讀到的好小說,就是語言中國化,中國氣質,不像在高校里面,書齋里面,經常一說話就是很書卷氣,很理論化,就是概念,他這個語言里邊有好多細節,這個題目改成尊嚴也很好,小說里觸及的話題還是蠻豐富的,包括很多細節,墓碑上最后希望刻上隸書,這里面有大量的細節,其實都是有能量的細節。總的來講這部作品是非常值得我們去研究,也讓我們感到非常欣喜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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