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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書寫與中國想象

    2015年08月21日15:26 來源:未知 作者:云文學網 點擊:

    2015年8月20日下午2點,上海國際文學周的“中國想象與中國書寫”專場在上海市作家協會大廳如期舉行。會議邀請到了著名德國漢學家米歇爾·康·阿克曼、德國漢學家、翻譯家馬海默、著名作家李洱、金宇澄一起就“中國書寫與中國想象”進行對話。相信無論是對西方人還是中國人,都是一個需要仔細梳理的話題。

    阿克曼:誤解更具有創造性

    關于中國想象與中國書寫,歐洲人對中國的想象經歷了巨大的變化,從啟蒙運動哲學家到1968年運動,最基本的理解是在夢想和幻想。其他的接觸和分析也存在,但最基本的都是幻想和想象。但這不是一個壞事情,理解一個陌生的文化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是誤解更具有創造性。阿克曼從三個層次表達了自己對中國想象的理解:想象幻想、個人意義上的接觸以及更加理性的分析理解。歐洲人對中國的理解的想象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完全不同的意思,甚至有時這些因素互相矛盾。

    金宇澄:每個人的眼里都有他想象的上海

    西方人眼中的中國的想象或者幻想的確存在,而中國對西方的想象,沒有像西方人對中國或者東方這么濃烈。金宇澄講述了《繁花》中的一個有趣的細節:“兩個法國人,一男一女到上海來,寫一個關于上海的電影劇本,寫的是上海的三十年代的故事。一個法國在中國開工廠的一個老板,認識了一個上海的蘇州河邊紡織廠的中國女工。兩個人產生了一種浪漫的愛情,因為蘇州河三十年代也是一個幻想或者一個想象,這個女工下班以后,自己劃一支小船回到蘇州河上游。但是本土的人會覺得這個地方有出入,一個三十年代的女工不可能自己劃船去上游的。每個人的眼里都有他的想象的上海,或者他認為的什么樣的上海,有很多部分是不能吻合的,這是非常有意思的現象。”

    馬海默:我們期望中國可以給西方提供一個挑戰

    馬海默歷史化了中國在西方視野中的形象,啟蒙時代以來中國在西方知識分子的視野里就是是非常重要的國家。中國對于歐洲來說,是理想的一個國度,除了自然以外不需要任何宗教的東西。即使在今天的歐洲,比如從書店里擺放的中國書籍可以看出,一種傳統意義上的中國仍然是西方對中國的想象,比如西方知識分子最為看重老子的《道德經》。“20世紀以來,西方的知識分子其實非常關注中國目前處于何種狀態,中國的價值在哪里,實際上我們期望中國可以給西方提供一個挑戰,代表著另一種并且是中國自己的非膚淺表面的價值觀體系。”

    李洱:中國的現實有各種各樣的層次

    關于中國目前有什么價值觀,李洱認為現在中國知識分子說不清楚,他本人的寫作,完整的小說的主題其實就是這個問題。一個研究孔子的人,生活在當代的中國,他的知識和他行動之間的關系,這套古老的價值系統和目前的紊亂的價值系統之間,構成什么關系?李洱認為這個問題對自己構成極大的挑戰:“我曾經非常擔心在有生之年完不成這個小說。”李洱還指出,中國作家目前任何一個人的寫作都不能夠說代表中國:“中國現在太復雜了,有各種各樣的中國,一個人看到都只是某一個局部,無法有一個整合整體的形象。西方想象中的中國能夠提供一種完整的價值觀,基本是不可能的。”

    中西方嘉賓在中國現實的豐富性上,中西方之間理解和想象的差異上進行了許多具體細致的探討,比如在東西方文學中對愛情的表達,玫瑰與桃花,到底哪一個更接近真實;什么是中國文學敘事中的傳統,這些傳統如何影響了作家們的小說寫作;翻譯腔與東西方互譯存在的誤解,中國作家對西方的理解和誤解等問題上都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和闡發。正如李洱所說,文學魅力在于它的豐富性,即使在屠殺中的刀鋒上也能看到人性的豐富,正是所有的差異使得文學變成了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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