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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京報》:從傳承往日情懷到理解時代文化

    2015年05月18日10:21 來源:《新京報》 作者:柏琳 點擊:

    “火鳳凰”因文學批評而誕生,又因文學批評而復活。鳳凰的涅槃和先鋒意象,本身就該是文學批評應有的題中之意,對于文學批評的傳承,本身就是“火鳳凰”的精神。

    20年前的《火鳳凰新批評文叢》,郜元寶、張新穎、薛毅、羅崗等一批青年批評家脫穎而出,這些青年批評家在日后學術領域都取得了驕人成績。“如果說,這套叢書多少為作為全國批評重鎮的上海批評隊伍建設做過一點貢獻,也就是不失時機地穩定了這批青年評論家的專業自信。” 這套叢書的主編陳思和曾這樣評價幾位青年批評家的著作。

    提起當年挑選進入《火鳳凰新批評文叢》的作者標準,陳思和這樣說,“我看重的是批評家的風格。當時這些青年批評家大都是大學教師、研究生和研究人員,具有較好的中西文化素養。而他們的文體都不同,都有各自批評的風格,比如復旦大學的青年教師郜元寶,他研究海德格爾,文風非常怪,而青年博士生張新穎對當代作家充滿感性的評價,也充分顯示了他們這一代知識分子在現實中遭遇的困惑和反抗。批評要有個人的風格,我希望‘火鳳凰’每一本書都不一樣。”

    在新世紀,這份希望同樣呼喚“新青年”批評家群體的出現。2015年“火鳳凰”再出發,推出第二輯《新批評文叢》。金理、黃平、張定浩、黃德海,四位青年批評家都出生于1980年前后,身上同樣來自“火鳳凰”的師承——上一代作者名單中的陳思和、張新穎分別是他們的老師,同樣“傳承”了上一代“鳳凰”的“風格各異”。

    陳思和說這四個年輕人“都有強烈的人格,都是用一種強烈的生命意識投射到文字中去的知識分子”,而張新穎認為,第二輯新批評文叢的四個人最大特點是他們之間的差別很大,“他們那么不一樣,我覺得這是好的,我不贊同把他們定位成80后的代際批評家。好的批評就是每個人都不一樣。不能做批評的代際比較,而應個體比個體,因為對文學來說,個人遠比時代重要。”

    然而在這個時代,文學批評可能已經不是一個朝陽事業,老一代批評家陳德培覺得這一代青年批評家有一種孤獨的宿命,“這個時代沒有交鋒,沒有流派,放眼望去中國的眾多學者教授,你一個山頭,我一個山頭,這種情況下年輕人成長是非常難的。”

    而今青年批評家的困境,陳思和認為在于“批評家作為知識分子獨立主體的缺失,看不到文藝創作與生活真實之間的關系。”而第二輯《火鳳凰新批評文叢》的幾個青年學者,試圖結束這種分裂的狀態。他們看到市場的力量,也將目光投向了同時代的生活情景。

    ■ 觀點

    文學現象“倒逼”文學批評

    黃平:郭敬明也好,韓寒也好,還是面向這個時代青年人的生活在寫作,我們當然可以不認可郭敬明這種消費主義的生活,或者懷疑韓寒那種憤青式的“在路上”的生活,但是這種直面生活的作家,在不同時代都是很有寫作市場的,比如上世紀80年代的路遙和90年代的王小波。同樣,這些在不同時代擁有巨大粉絲數的作家,文學批評都不得不“被迫”正視他們。他們成為一個時代的文學現象,“倒逼”了文學批評的重視。

    現在中國基本上沒有純粹意義上的鄉土了,面對這個時代大背景的轉型,文學批評家必然會遭遇困惑。上一代的作家和批評家,有的都是鄉土經驗,包括賈平凹、莫言和閻連科,就算是城市作家,有的也是知青情結或者邊疆情結,像是王安憶和張煒等,城市對他們來說一個負面的存在。但到了中國的80后一代,才終于是城鎮化建設開始后成長起來的第一批人,而文學話語權的更迭和人口結構的變化分不開。我們對城市是有情感的,我們的審美情趣必然會影響新一代文學觀念。都市文學將來肯定是中國文學的主流,這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為什么70后批評家沒有成長起來?

    陳思和:為什么70后批評家沒有成長起來?上世紀80年代成長起來的批評家,基本都是五六十年代生人,他們當時的成長環境中,學院體制還不那么嚴格,到了70后的成長期,也就是90年代,他們進入大學,開始了思想養成最重要的階段,此時卻已經逐漸進入了學院體制約束越來越強化的年代,這些70后們完全被糾纏在一堆量化的評估表格中,等他們30來歲進入高校工作,又陷入了一堆評級、評獎、課題申報的苦海里,他們的思想經過無數輪審查后才“結果”,慢慢地這些人對社會的敏感性就完全喪失了。70后這一代人,無論是作家還是批評家,都很可惜,不是他們不好,而是說他們沒有在翻天覆地的社會轉型期有足以表達自己真切感受的代表作。

    為什么80后這批人就能成長?你要知道,他們成長的時代,市場經濟已經做大了,這批作家和批評家的產生,實際上就是得益于《萌芽》雜志和“新概念作文大賽”,而后兩者就是走市場的文化活動。當時搞“新概念”也是我提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破陳規,搞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希望推出先鋒。但是很遺憾,還沒有等到這些新生力量形成,商品經濟浪潮就把他們包圍了,郭敬明的例子就很典型。但是,我認為這些新生代還是好的,因為他們走向了市場。走向市場,可能會讓這些新生力量成為犧牲品,但同樣也造就了一些在市場這個大浪潮里形成清醒認知的新一代知識分子,而我們關在學院里做研究的人還搞不清楚市場是怎么回事呢。

    每一代人的作品都需要人去闡釋

    金理:我覺得我們這一代的批評家能夠出來發聲,是拜“80后”這個稱謂所賜,最早這個稱謂是給作家的,我們這些做文學批評的其實是分享了這個光環以及它所輻射的力量。兩三年前我記得媒體還掀起過一陣議論——為什么80后出不了批評家?結果就這兩三年時間,我們的批評集都陸續出來了。而我們出來以后,很多人質疑我們的文學評論對象——郭敬明、韓寒的文章真的那么好嗎?值得你們去評論?但我覺得,每一代人的作品都需要人去闡釋,如果我們80后作家都不去關注他們,那這一代作家就又會和70后部分作家那樣,就這么淹沒下去了。

    這個時代,通俗文學和嚴肅文學之間很難有一個嚴格的界限。郭敬明的寫作就一定是通俗文學嗎?他有一個“文學帝國”,版圖很復雜,這個帝國可能會自我孕育出一種攻擊傳統的力量。我有一次看郭敬明主辦的《文藝風尚》雜志,看見雜志這一頁是宣揚“小時代”式物欲生活的文章,你看這一頁會覺得這個社會已經完全被資本所掌控,但是翻過來這一頁,居然是一篇科幻小說,討論如何用一種極端的方式終結資本主義的歷史。這兩篇文章如果按照我們從前的批評體系來看,是格格不入的,但是現在卻可以內化于郭敬明的文學版圖之下。按照以往理解,他是被“資本”招安的人,但是我比較喜歡用“借水行舟”這樣的詞,如郭敬明這樣的80后作家群,他們是很有頭腦的,完全有可能在個人的先鋒探索和商業熱點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去駕馭自己的文學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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